晚上,顾北褶让人带了粥到医院送景以吟。
吃完粥,顾北褶没有要走的意思,景以吟皱了皱秀眉,问:“你不用回AKM国际处理你的工作?”
顾北褶放下手上的财经报纸,看了一眼床上的景以吟,斜睨着她,唇角扬起一抹痞笑:“你这样算是在为我而担心?”
景以吟白了一眼顾北褶:“倒闭了不关我的事情。”
顾北褶手一顿,想来也是有很多天没有处理AKM国际的事情了,起身,伸手在她的额头探了探,说:“那好,你睡一觉,我很快回来。”
景以吟很想说她睡不着,但是为了让顾北褶顺利离开,只好说道:“嗯。”
在病床上翻来覆去,怎么样都睡不着,很奇怪,有顾北褶她觉尴尬,反而顾北褶终于如愿离开了,她却开始不习惯起来,她这样到底是要闹什么?!
病房门推开,发出‘吱呀——!’一声。
经历过前几天的事情后,景以吟变得异常敏感,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她都能够被吓到赶紧起身,不料,转过身看到的竟然是佐琰。
差不多半个月不见,景以吟觉得再见佐琰,她有了对佐琰的陌生感。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在莫斯科吗?”景以吟扯扯唇,勉勉强强在脸上撑起一抹笑靥。
佐琰抄袋慢慢走到景以吟跟前,一只手搭在病床上的栏杆,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怎么?不想见到我?”
景以吟摇摇头,微微一笑:“不是。只是你出现得太突然,我有些诧异。”
“在报导上看到你受伤再度入院的消息后,我就前几天回到了A市,只不过有些事情把我给缠住,没有法子抽出身,来迟了,抱歉。”佐琰不想告诉景以吟他一早就来看过她,压根就没有被缠住一事,这样做的缘故,或许只是为了给自己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吧。
他这样一个在遇到景以吟之前高傲尊贵的太子爷为景以吟做了这样多的事情,在他心里这就是有失身份,丢了尊严。
“别站着,坐吧。”景以吟指着方才顾北褶坐过的椅子对着佐琰说道。
拉开椅子,佐琰慢慢坐下,凝住景以吟,倏尔笑了:“刚才从你病房里出去的那个男人就是司澈和海晴的亲生父亲吧。”
不是疑问,而是很笃定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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