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见道人固执,想了一想,就道:“罢了。恭敬不如从命。只是辛苦山人了。”
“为有缘之人,哪里又谈得上辛苦?”天虚一径说,一径就进了茅屋。
玉瓒见了,方对安歌道:“坐下吧。我知些他的脾性。他愿意这样,是因为心里看重你。”
安歌就道:“虽然这样,但到底不好。”
“如何不好?我三岁那年,就结识了他。那几年我在这山中养伤,他待我就是如此。只是,多年不见,他渐渐上了年纪,不想这脾性却还是一点未变。”玉瓒说着,却是一叹。
安歌听了,心里不免也奇,因就问他:“方才,听他所言,似乎和太子是旧识?”
玉瓒便点头,缓缓道:“不错。但具体他与太后是什么交情,我也不知。”玉瓒说罢,便站了起来。因看着茅屋前后果然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