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眉头紧锁。
这是要将自己送走的节奏啊,这样下去,自己就算不是病死的,也要因为这几床棉被给热死。
他微微睁开眼睛,发现额头重重的,他拿开头上的湿毛巾,左看右看,见四下没人,他感到有些奇怪。
这人都去哪儿了呢?他起身坐正,放空了一会儿过后准备下床找点喝的,一晚上都十分难受的他此时最需要一杯水来解渴。
他艰难起身,扶了扶额头,轻轻地摇了摇头,感觉头还是重重的,也不知是因为昨日落水之事还是方才头上的湿毛巾所致。
他踉踉跄跄地一路借力走到桌子旁,艰难地坐到了椅子上,他看了眼桌上的水壶,拿起轻轻地摇了摇,里面竟没有一滴水。
他四下环顾着,发现这屋子有些简陋,比起前面那些个院子可不相同,这间屋子年久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