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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那个女孩款款而去,留下何潇潇哭倒在我身上。
我摸摸她的头发问她,他好吗?
何潇潇说,不知道。
我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依旧说,不知道。
可我知道,裴远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曾经害我们同校的女孩子打胎,并且因为这耻辱再没脸上学。但后来当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何潇潇却像是被挖空了脑仁一样,劈头盖脸骂我造谣。我笑了笑便再不说话了。
那天晚上我送何潇潇回家,一路上黑夜缠绕,垃圾箱旁边的黑猫凛冽的望着我,街角的醉汉唱着歌。车子人群在我们身旁呼啸,我又听见潮声,每晚都上涌着淹没这个城市,我跟她不说一句话,任凭大风把我们的衣角猎猎的掀起。我们从不停止向前走着,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