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地蹭在他胸膛前的衬衫上，像是发泄又像是撒娇，“季漠，你凭什么……季漠……”
　　起初，他的身体有些僵硬，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喟叹一声，像是对什么投了降。这叹息中的意味我听不明白，可直觉告诉我，是方才他眼中的风暴席卷而过，改变了他的心境。
　　季漠抬起右手拥住我，那只为我拭泪的左手轻轻地从上到下抚摸我的背部，像是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他的声音和我记忆中那少年的声音重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