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想想,就是因为那一次,我藏在心里的秘密被人一览无余,如果秦睿把这件事当成笑话将给向铮听的话,我就把他们俩都弄死,哼哼。
圣诞节的天气总是不尽如人意,好几年来亦是如此,好像被人下了诅咒。非雪即风,这一天也没能逃出厄运。二十五号的太阳委委屈屈的被漫天白色挤到了非洲。
雪一点儿也不美,要不,怎么会有人发明了“白色恐怖”一词呢。
我从大棉布被子里探出半个身子,拉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瞥了一眼,懒洋洋的又钻了回去。
下吧,下吧,我是闲人我怕谁。
我决定,什么时候雪要是停了,我就起床。
结果一个小时后,门铃响了,响得特别来劲儿,特别倔强,就像一只叫破嗓子的乌鸦,你越不理它,它越跟你较劲儿。
我极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下来开门,从猫眼中我已经看到了,走型的尹掣,锥形的脸,贴着门向里张望,凸显他的鼓腮帮子和青蛙眼。说真的,猫眼该换了。
我对着这个滑稽的镜像笑了几秒钟,然后开门,让他进来。
“怎么不接我电话?”他劈头盖脸就问。
“静音了。”我扔了双拖鞋给他,示意他将那双泥泞的鞋放到外面。
“我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他看起来有些无奈。
“知道还按这么长时间的门铃。”我扭头走进客厅,他跟在我后面。像个没主见的木偶。
“没吃早点吧?走,跟我去外面吃!”他用了习惯性的感叹号。
“不去,太冷。”
“那叫外卖!”
“不饿。”我想,我的小脾气真是阴魂不散的缠绕着我,把我变成了一个矫情的小女人,但我并不打算赶走它。
尹掣颇有挫败感的在沙发上落座,偏偏屁股上好像长了刺,坐了不到两分钟,又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
我目视他完成这一过程,心中无比冷静,最后听到杯子落在茶几上的清脆声。他的声音也如期而至。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他的声音低沉浑厚,不像以前,激情跳跃。
“意见没有,兴趣也没有。”我迎上他的目光:“我腻了,分了吧。”
他一定很抓狂,但一直在掩饰,他虽然已经当上什么高级白领,但他掩饰的本事依旧停留在高中。
“你真不想知道我的想法吗?我从沈阳回来,在这里买了房子,买了车,找了工作,为了谁你不知道吗?”
我又没出息的想起向铮。如果他能说同样的话,甚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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