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香雪有个不情之请。”
皇上正在兴头上，对香雪刚才的行为十分满意，语气间也多了几分柔和：“但说无妨。”
“香雪听闻三王妃容貌倾城，才艺更不在香雪之下，今日香雪斗胆，恳请王妃娘娘与香雪合奏共舞一曲，为今日盛宴添加点亮头。”
虽然是出言大胆，笙翎也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恶意。只是……笙翎皱了皱眉，她空有一副好皮囊，才艺赛香雪这个说法，从何而来？
皇帝沉吟半晌，目光紧盯着香雪，随即又扫过一脸平淡的笙翎，似乎这一切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
恭皓天冷着脸，他虽讨厌柳笙翎，但三王府的面子可也不是一个舞姬说落就落得下的。柳笙翎赢了，只能说这是在她本分之内；若她输了，他的颜面何在，皇帝颜面何在？
这看似并不过分的要求，只是名闻天下的舞姬与王妃娘娘的共舞助兴而已。但是……这是有人故意安排，还是……？
“朕准了，相信三王妃定不会让众人失望。”
笙翎轻笑，果然。
她也不扭扭捏捏，爽快地站了起来，纤直的身姿有着常人所没有的高贵和沉寂。
“香雪姑娘一舞倾城，本妃自认有所不及……”
谁都不知道笙翎想做什么，朔亲王的王妃长得虽美，可琴棋书画并不能摆上台面，反而是人们茶饭后的笑谈。
香雪皱了皱眉，透彻的眸子里闪烁着几分苦恼。
“王妃说笑了，香雪不过只是蒲柳之姿，又怎么能与尊贵的王妃相比。”
笙翎始终保持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无意问道：“不知香雪姑娘可否听过以水奏乐？”
“以水奏乐？”听到如此新颖的词汇，香雪眼睛随之一亮。
“以水为乐器，敲出宫商角徵羽不同的音色，从而汇合成一首曲子。”笙翎挥手叫来了几个侍女吩咐她们下去准备准备，她不知道“以水奏乐”这个名词能引起多大的轰动，只是前世对这方面略有耳闻颇感兴趣而已。
一个接一个琉璃碗整齐摆放在大殿中央的檀香木桌上，琉璃碗中注满了高低不一的清水，像是阶级一样排列。正中间最大的琉璃碗里放着一个小鼓，随着清水的注入逐渐被覆盖。
笙翎随意拿过一双筷子，走到檀香木桌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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