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得人眼花,闪出万种风情,闪得我心痛。
一巡敬酒过,她换了面目,是东方的西扮,是耀眼的洁白。没有教堂,可她的步履让我联想到那神圣的钟声。没有童男童女相拥,可她的气息让我仿佛聆听到神父的祝福。没有人为她喝彩,全是长舌妇和醉汉的叫嚷声。
只有一个心昵她的男人为她的楚楚动人而热泪盈眶,那就是我!我禁不住走近二层楼的边沿,露出大半截身子。
我没有向她招手,更没有吭一声。可是我的目光无疑做了一个倾盆大雨之夜的雨刮器,要让温馨在婚车内的新娘看清车外我那张痛苦的脸。
雨刮器刮来刮去。她发现我了,在她不经意地抬头举目的一刹那。
我抬手指了指左手边的大堂一角,那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