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公寓前，王俊凯松开苏奕楠弯身下车，疾步绕过车尾拉开了苏奕楠身边的车门。
“下车吧。”他说。
苏奕楠像个娃娃一般，执拗的坐着，王俊凯的话像耳旁轻轻刮过的风，来的时候声音极大，走的时候消失的也快。
她极其平淡的问司机如果她想让他现在开车离开，他是否会听自己的。她说话的时候，司机都认为她特别特别累，那句话仿佛是她用尽胸腔里最后一口气推出来的一般，细微无比。
“抱歉，我是王先生的司机。”他回答这位只见过几次面的小姐。
苏奕楠又问：“是不是我们听命于谁就要对他绝对忠诚，而非我们雇主的人，尽自己最大能力就行？”
“大致就是这样。”司机又答。
苏奕楠偏头看向王俊凯，头倚在背垫上一种很疲倦的样子。
“那么王俊凯呀，你既不是我的雇主，我也不是你的雇员，为什么还要跟着你回到这个让我差点丧命的地方呢？如果你很讨厌我，大可直接给我一刀，这样我就能回到我的世界了啊。我一定好好珍惜自己，一定不会再回来，更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王俊凯伸进来的手突然攥了拳头，狠狠收回身后，关了车门。苏奕楠吐了一口浊气，拽好车门检查是不是关严了。她以为王俊凯已经被气走了，司机可以带她离开这里，就算不可以，她下车打车走也行，只要离开这里。
谁知右手边的车门开了，一阵风的感觉，右边的软垫凹了下去，车门又被关上了。
她回头。
“谁说我讨厌你了。”
苏奕楠微笑，你看王俊凯的眼睛又是这么冷冰冰的，这句话是应付她的吧。
“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如果你是说那天在大理护士转达给你的话，我想你是听错了。我因为时间原因无法继续留在大理陪着你养好伤，而且那段时间你也无法继续你的助理工作。但只要你回来了，这个工作你还要继续，你还是我的雇员，我还是你的雇主。只要合同没有撕碎，你就无法回归到正常生活去。”
苏奕楠一怔，什么合同？她迷茫的望着窗外的路灯，路灯散发的光晕模模糊糊的。思绪像是飞跃了无数个记忆长廊，终于回到了那天刚到公寓报道的日子。
那天的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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