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漆的,我想要的家,只是一点烟火味,不是入主中原占山为王。
“您还是叫我念希吧,省得我爸——”她眼睛里好像突然有什么流逝掉了,我亲眼目睹了一场大旱与干枯。
“——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原来你爸当初是这么叫希载的。”
这个时候我也觉得她说得太多,想不想知道是另一回事。我是想知道,但是想知道不能被她的想告诉人利用。“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乔姨不是那种大大咧咧装不住事的女人,所以我不得不怀疑她别有用心。
“我还以为你想听。”乔姨摇摇头,脸上是一种很虚弱的表情,“和不迟呆得时间长了,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正常人交流。”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是——”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嚷起来,“她比其他女孩子都天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