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记得曾在书中所闻，这该是异族所特有的罢。
　　可是他又为何正抚着慧凡师弟的古琴。那琴，可是师弟的至爱，是任何人都不能触及的。
　　诧异之下，慧空终于迈开了步子，道：“师弟，是你么？”缓缓上前，满地落叶柔软得似华绸锦缎，而在他此时觉来，却像踏在千刀万刃一般，每一步都走得极其小心。
　　琴音止了，因为抚琴人垂下了双手，又回头笑道：“师兄早上好。”
　　慧空很镇静，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