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晔和程艳刚起身准备出去，白鸽就像老特务般地窜了出来。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她似笑非笑地。
“我们去哪里难道还要你白‘副主任’亲自过问吗？”程艳这张嘴也是不饶人的。
白鸽知道她是在讽刺自己，故意喊她“副主任”。
“我又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问一问。”自讨个没趣，她边说边讪讪地走开了。
程艳最近买了一部QQ小汽车，她是采访中心唯一买了车的记者。
她一边发动车一边说：“这个傻逼，多管闲事，整天就是侦探一样，看到她就是烦。”
肖晔宽慰道：“别跟她一般见识，年轻还不懂世事复杂。”
他想起了当初带她做实习记者时，两人一起出差和应酬，关系很亲密，对她搂搂抱抱都没事。
但有几次在酒店里，肖晔要对她动真格了，她就紧紧地抓住裤带不松手。
后来被玩上，她就犹犹豫豫地开始伸手要钱了。
有一次，白鸽红着脸对肖晔说，她母亲生病住院了，急需3000块钱，问能不能借钱她。
肖晔盯着她看了几眼后，她就低下头了，闪闪烁烁地说：“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见她这个样子，肖晔心里就有底了，这分明就是变相要他支付“肉※金”的。
他对白鸽教育道：“借钱给你没关系，但是你不能骗我。”
白鸽低声说：“真的是我妈病了，我没有骗你。”
“胡说，小小年纪，怎么就学会了骗人呢，你的眼睛早就告诉了我。”肖晔一本正经。
从那时起，肖晔就觉得这个女孩已经变质了。
4S店的活动场面搞得很大，到处是彩旗飘飘，锣鼓喧天，200米开外就开始铺了红地毯，《今天是个好日子》的音乐放得震天响。
两边站了两排花枝招展的迎宾小姑娘，个个都身材婀娜，笑容可掬。
程艳带肖晔来到接待台前先登记，又在一块喷绘布上签了名。
一位穿白衬衣黑裙子的销售小姐，过来将两只纸袋交给了他们手上。
肖晔看了看里面，是几分宣传资料、一个红包、一把雨伞和一瓶矿泉水。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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