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边道:
“不许喝啦,你喝了太多了。”
“不多,还好……”裴良言摆了摆手,道:“我知道我还没醉呢,我心里有数。”
裴良言的确还没有喝醉,但是他想喝醉。
最好头痛欲裂,晚上不做梦,一睁眼就是第二天清晨。
“良言,你哭了。”陈俊熙说。
“嗯?”裴良言看向陈俊熙,眼睛却有点模糊。
“良言,他对你不好,是么?”陈俊熙问。
“他对我……”裴良言歪着头,喃喃道:“他对我很好,太好了,好的不能再好了……”
好的不像是真的,像是陷阱,就等着他跳下去,万劫不复。
这话听在陈俊熙耳朵里就像是反话,也许是酒精的怂恿作用上来了,陈俊熙扳过裴良言的肩膀,道:
“他让你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