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场噩梦。
一场噩梦。让现实与之相比就像是困境。
她是谁。
韶彩华服,神妃仙子。
我的,母亲。
所以,她是谁。
“城儿。”
“城儿。”
“……儿臣在。”
“让本宫喊了那么多次,怎么不应声?”
“回母后,儿臣刚刚——刚刚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说来给母后听听。”
那只手抚摸上他的头,留下温柔的血迹。
唉。
看着插在胸前的浸血的钢刀,他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一片火海。
火是送葬者。
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颓然倒下。
再醒。再次苏醒总是奇迹。
颠簸的马背惊醒了他,血液几乎要流干的手脚束缚了他。
他,这是要到哪里去。
他不记得他是怎样从那鞍上落下去,怎样拖着那样的身躯把骑马者摔下悬崖——或者说,他们一同掉了下去,在冰冷的崖壁上碎裂一切——就好像当时下了一场雨。
他挣扎着换上那死尸的粗布短衣,从此就以这种粗糙作为保护。
马儿来。
天赐。
他只记得,从那地方,到赤莲的时间真长。
那男孩扶着那马,一步步地拉着它走向有人烟的地方。
变成一滩野狗吃剩的一样的东西。
玫瑰呢。
他为什么要在垂死的母亲耳上摘下那一只玫瑰呢。
不。
不对。
是那温柔的人,郑重其事地为他戴上的。
仿佛。
所以,发生了什么。
一切都是错乱的。沿着错乱的路勉强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上了归途。
究竟。
他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芙蕖。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没有任何阴霾。
他的母亲。
他,本应该忘记的。
全部。
满襄白。
把一切点化黑暗。
“现如今,大街小巷上都传遍了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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