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昊吸了口气，问道：“这世界上，除了秦曌，你还怕什么？”
　　“鬼。”
　　刘昊翻了翻白眼，说道：“你一个杀人贩子，还怕鬼？你杀了这么多人了，不是早就该吓死了吗？”
　　“职业病，死不了。”
　　“刘昊，你怎么在这儿？”
　　“我去。”
　　刘昊听到这熟悉无比的声音，忽然想起了哪天他眼里的那道美丽却冰冷的背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