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子，你把咱们人类，看得也太弱智了吧？检查狗是不是色盲，那办法多了去了，为什么非得使用色盲检测图不可呢？像巴普洛夫使用狗做过的条件反射的方法，变换一些条件，就照样可以检测狗是不是色盲。你以为你戴着眼镜儿，就是教授？就不完了完了？邦子，告诉你一个不为众人所知的重要事实吧：那有的狗啊，就跟你一样，也是近视眼儿呢……”
“完了完了，秃和尚你完了！恶意中伤我们这些多年的校友兼战友。”邦子又扭脸对人多处大喊道：“近视眼儿的同志们，现在秃和尚这家伙，侮辱我们是四眼儿狗，咱不能放过他呀！”
知青群起轰闹，一片凶猛喊打声。
邦子带头，跟着相片儿老五大郭等仙人洞仙友也不客气了，集体扑上来，把秃和尚推来搡去。
遭众人围攻，他踉踉跄跄、碰东撞西，却没停嘴：“我说的是真的。得近视眼儿的狗、就是手头上，没现金买眼镜儿罢了……”
“打打打！”狐狸精哧哧笑说，用打过愣柱子的木棍抽打秃和尚。
“哎，狐狸精，你也不近视，怎么也跟着打呀？”
“我怎么不近视？就是没有戴着眼镜儿而已。不行，还不够，还得再打你！嗨、嗨、嗨！这几下是替小虹打的，她也近视。咭咭咭……”
“哎呦呦呦，你们都是学生出身，渴求知识是本能，请各位听俺把狗狗也近视的缘由细细道来，如果俺的说词真没什么科学知识含量，要杀要剐也不迟嘛。”
“丽君，你们先别打，让小李说；但是手里的棍棒都不要扔掉，如果小李还是瞎说，就再继续打！狠狠打！”带眼镜儿的陈大姐笑说。
“哎呦，陈大姐，您可是咱们知青的点儿中央首长之一，如果指示下属将另外的革命下属，进行狠狠的棍棒殴打，岂不…”
“你还敢啰嗦废话呢？找打啊？快说为什么狗狗有近视眼儿！”狐狸精举起棍子笑着威胁说。
“这怎么像、刑讯逼供啊？好好，我讲我讲……那还是六零年的时候，我们一帮孩子去偷狗。在兰州军区的陆军医院后院……对，就是在七里河，小西湖，那个兰州军区的陆军医院，这后院里子养了许多医学实验用的狗。围墙高，但是墙边有棵大树，先爬上树，从树枝杈垂下绳子，人就能顺着绳子下到围墙的顶上。带条麻袋，里面放些羊骨头，麻袋的一角穿根绳子，提着就能把麻袋口拽开了。先把麻袋悬在空中等待。等到围墙里狗不再叫、不再扑咬的时候，就把麻袋放到狗的面前，等狗钻进麻袋里去啃羊骨头，使劲拽绳子，就把狗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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