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多大呀,这么小,就好。。。这口?!
聂璋觉得阿悼的反应有些奇怪,虽然他对自己做过很多出格的事情,但却从没有打过自己。
聂璋摸着脑门,很疼,也有点委屈,就转过身,不想理阿悼。
阿悼静立在那里,像棵高高的白杨树,迎风屹立。
对聂璋那一段流畅的独白,阿悼的反应并不是有意,而是本能。
因为很多年前,有一个心若明月,超尘脱俗的人也曾说过一样的话。
那段记忆一直深深地刻在阿悼心里的最深处。
那人有双清澈无底的深邃眼眸,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微笑。
那天,他带着淡淡的笑容,不咸不淡地对阿悼说:“你不能跟着我。”
阿悼瞪着眼,问:“为什么?”
他依旧微笑,一板一眼地说:“因为我们的长相天差地别,身材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