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优哉游哉回暗室中的时,却在半路上遇上怒意正浓的宁天飏。
“你干什么去了?”
我瞅了瞅四下,他已经命人都退下,此刻只剩下我们俩。
我故作疲惫,轻轻一笑:“找了一个故人,聊了许久。”我去找般祝一事,自然是瞒不过宁天飏的眼线,就算他知道那是般祝,就算他知道我要做什么,也找不到我的那一个金库。
这就是为何我会请求般祝毁掉暗道的原因,天匠般祝,没有他建不成的建筑,没有他复原不了的暗道。
“哦?就这样吗?”
“不然王爷还希望又哪样?杀人还是放火呢?”
宁天飏眯了眯双眼,稍微平息了怒气:“宇文可不是李莽,岳大人还是慎重行事得好。”
看来宇文繁都本是来密告端王的,可惜在没有见到宁天飏就被我结束到王府的荷塘内了,而宁天飏还以为我把宇文当李莽一样准备处置。
我噗得一笑““王爷说笑,我是真不知道呢,”我往宁天飏耳边凑了凑轻声说道;“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把一个大男人如何如何呢……”说罢我故作女儿家轻点薄唇,拂起衣袖遮住笑颜,露出一双半弯的眼睛。
端王明显一愣,随后露出冷笑:“你也算是弱女子?”
我没有去理宁天飏这带着嘲讽的问题,我知道宇文繁都不比李莽,李莽只有愚忠,而宇文心思细腻,也是和他在军队中一起长大的,感情非凡。
可宇文不得不死,他知道了我和大玥的关系。
“皇帝身体怎么样了?”
云初微是无色无味的毒,皇帝中毒已经多年,就算我现在有解药也救不了他,何况只有他死,才能保全我和端王。
“老样子。”
“老样子?呵,他活不久了。”
端王似乎想到了什么,别过头看着我,说道:“你给他下了毒?”
我点点头,云初微是我问宫阙吟要的,他可从我这赚走了不少银两。
端王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正色问:“什么时候的事?”
我眯着眼睛去看桌上的炉火,烧得噼噼啪啪作响,声音却算不算大。
“他的老样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应该是七年前,我初入朝堂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个状元,人前人后全是阿谀奉承的话,甚至不少的官员把自家的闺女介绍给我。
时间久了,岳己容是个什么样的人早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端王显得被我这个问题问住了,并不是回答不上,而是他没有想到我七年前就开始策划一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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