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罗当然是难免会有些咄咄逼人,现在倒是收敛了不少。
一旁有人打趣道,“这欧管事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欧罗喝到微醺,脸色难得一见的酡红。
“你看,脸都红了,被我们猜中了吧!”另一个花魁打趣。
梅欢歌在一旁淡笑。
欧罗从容的解释,“我这不是过年了吗?这自然要对大家和蔼一点,大家都是没有家人,或者被家人抛弃的,我作为流水阁的管事,自然要在这个时候把你们当作家人看待!”这一番话说出来让不少人眼眶都湿润了。
是啊!大家都是苦命人,说到底都是同病相怜,于是这餐饭原本是可以继续其乐融融的吃下去的。
却听外面禀报,“贤王殿下到!”
那人对着欧罗一阵耳语。
欧罗把梅欢歌拉到一旁角落无人处,“怎么办?步寒带着礼品来凑热闹了!”
“他怎么来了,可我如今这肚子是没法见人的啊!”梅欢歌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颇为懊恼。
“没法见人就不见了吗?”没想到这步少白已经走了进来,还听到了梅欢歌的话。
步寒一把拉住梅欢歌的手,“作为好朋友,你怀孕的事怎么都不告诉我,这孩子是谁的?是步少白还是…”
步寒想起上次琴心被步少白带进宫里去了整天,或许发生了一点事…
梅欢歌轻轻挣脱开步寒的手,“朋友,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我们上次还一起喝过酒对吗?这孩子谁也不是,他是我的!”
梅欢歌独自回了房,没再理步寒。
步寒看着琴心翩跹离去的潇洒背影,“她这是在跟我…生气?”
步寒虽然不能娶她,但是他不否认已经把琴心当作朋友了。
拒婚也并不是他有意为之,如果是消失这么长时间没来看她,那他还真得为自己伸冤了。
近日,皇兄不止一直有事缠着他脱不开身,他母妃也更是让他积极笼络朝廷的关系,他与步少白竟然已经是表面和平,内里暗流涌动了,他当然不能拒绝母妃的安排。
而找不到失踪的妻子就已经足够他烦的了。
步寒追过去敲门,梅欢歌早已将门反锁。
其实这突然的应对转机,并不是欧罗与梅欢歌事先安排好的,而纯粹是梅欢歌遵从那句随机应变。
欧罗的世故圆滑,她倒不担心她会说漏嘴她的身份。
只要没有自己的亲口吩咐,欧罗犯不着背叛自己。
“心儿,你开门啊!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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