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栎从麻袋中施施然钻出来,即使已经被时修弈拿麻袋蹂躏的衣衫不整,乍一看上去也是个芝兰玉树的小少年。
“时小将军。”虞栎面无表情,黑白分明的瞳仁定定的看着时修弈:“你在做什么?”
时修弈可疑的沉默了。
这要他怎么解释?而且怎么解释可以把自己摘出来呢?
武将的思维通常比较直白,既然想不明白,那索性就不想了,时修弈二度扬手,企图放翻虞栎。
这次虞栎有了防备,掩住口鼻,在药粉中屹立不倒:“你休想……”
天可怜见,就算虞栎身负金手指,也是个文弱书生的命,防住了时修弈,没防住自己后面窜出个人来,直接在后脖颈给了虞栎一手刀,彻底把人放翻在地。
时修弈:“……”
“时爷,请。”那人一看就是小皇帝搞出来的事情,对时修弈恭恭敬敬。
时修弈只能暗骂一声皇帝又让他背黑锅,坦然的把虞栎丢给了把他打昏的人,往天香楼走去。
文之敏目睹全程,心中油然生出了对虞栎的同情。
那么狠一下,脖子肯定会痛。哦,我可怜的小可乐,真是受苦了。
文之敏真的很悲痛,但是他只是个没有实体的系统,能怎么办呢?
虽然但是,文之敏并不十分的难过。
时修弈这个人吧,就有这种神奇的魔力,也许可以觉得他不靠谱,但一定不会怀疑他要从幕后下黑手。
……虽然他刚才拿迷药黑了虞栎一把。
等到虞栎重新醒过来的时候,周围黑的让虞栎险些以为自己失明了。好在前方的书桌上幽幽燃起了一点豆大的烛火,不甚明亮,但足够虞栎看清眼前的一切。
是个密室。
一个身穿明黄衣衫的人站在他面前,正在低声跟时修弈说些什么。
时修弈唉声叹气的抱怨:“我说,你下次动手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儿啊,人就是个念书的,万一大傻了谁给你干活儿啊。”
皇帝眨了眨眼,语气轻快:“还有你啊。”
“我……”时修弈看来是很想骂脏话,但是鉴于他面前这位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皇帝,这句脏话百转千回后,还是咽进了肚子里,因而时修弈的神色看起来相当之难受。
皇帝只是眉眼微微弯起,带笑看着,高深莫测的一言不发。
虞栎终于全清醒了,坐直身体,抬手摸了摸后颈:“就算是陛下,这么请人来,也未免有失风度吧?”
皇帝这会儿才注意到虞栎,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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